海上旖情记 -

来源:   发布时间:2025-02-19 01:31:54   浏览次数:323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叠的把书藏进被子里。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

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注:张竞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与性问题,主张无论婚姻还是爱情,男女都要以尽情享受性爱为首要。张为学者,本人并不风流,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荡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处。不过,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方便。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被头里来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

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觉得下身有了点反应,不禁心虚的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这么少,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

小娟刮了刮脸“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坏事……”

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

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 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 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肉棒夹在大腿中间。

但两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擦了一下。

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

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难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反正姆妈已经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

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哥哥,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

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刚发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动人。

他几乎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哥哥的阳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惨遭“蹂躏”。

她的大腿屏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几次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不料小娟又紧紧夹住了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

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觉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声“……啊……”的呻吟。

小川从那肉缝的感觉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还是个处女!

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妹妹的屁股压着小川的阳具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阵逃脱。

但是,这……能行吗?

毕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嫡嫡亲亲的妹妹!!

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为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

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浑圆肥硕的臀部……

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

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

但毕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

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

即使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里,让人更觉得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阵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含煳不清的说道:“对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的裆部抽了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 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处女)’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人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擡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脸颊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紧紧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过……不过……”

“不过做啥?”

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过……不过,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小川点了点头。

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不过真的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

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集。

妹妹的肉体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毕竟是个青春少女。

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 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方……

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了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尽情享受性的乐趣的主张,大概还有自己深为欣赏的“杯水主义”爱情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鲜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流行的恋爱观,意为:爱情如水,扑到河里会被爱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玲的《苏菲女士日记》。)

但是,妹妹毕竟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冲动与克制,亲情与爱情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 小川决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

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小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觉得心里仿佛有种东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

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贴近,缓缓摩挲她的脸颊。

小娟阖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

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熬。

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

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 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激烈反应了。

小川紧拥着妹妹,毫不掩饰他的渴望,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嵴与肩颈。

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紧紧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慌乱地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

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妹妹的双唇,把脸颊紧紧贴住妹妹的脸。

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让哥哥隔着背心揉搓着。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答应。”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

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

她只觉得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整个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

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一直都喜欢的哥哥!

哥哥结婚是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

不过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妒忌,但还是开始喜欢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于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 不过哥哥即使在结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读书打牌玩游戏。

只不过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 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

这天终于来了。

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哦,好痛……

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好多的阴水。

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阴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阴道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

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她“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

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爱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

处女的妹妹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

中指还在妹妹的阴道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

刚才怕弄破妹妹的处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阴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

再捻一下阴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

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淫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一定是一样的心理。

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

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

她擡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

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

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嵴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

难怪今天洗澡时……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

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爱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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